动作牵动了伤口,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贺正南快步走过去,秋兰听到脚步声,整个人骤然紧绷,不安地抓着身下的被子,试探地问道:“贺先生?”
“嗯。”贺正南摸着她的头发,“喊我哥吧。”
“俺又梦见,梦见……”她一下子放松下来,哽咽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地发抖。
这是她第一次展露那些经历带给她的痛苦,但这些一定已经折磨她很久了。
贺正南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有千言万语的安慰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旁观者总是理智,可真正身处其中才会明白,有时候劝慰都是一种伤害。
告诉她,都过去了?
那太轻飘飘了,谁能从这样的灭顶之灾中轻易地走出来?
告诉她,你要振作起来?
那太苛严了,就好像这样的脆弱很令人失望一样,而秋兰已经是个非常坚韧的姑娘,比大多数人都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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