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时,沈瑜虽然失落,却有一种莫名的轻松感。
“沈卿乃朕的肱骨之臣,前朝才是你该辅佐朕的地方,若为君后,后宫不得干政。”沈瑜眼神黯然下来,她似乎很熟悉他,有时候又觉得陌生。
“臣乃沈氏宗亲,陛下与臣的血脉同根同源,我们的孩子会有最纯正的沈氏血脉,百官敬服,再无朋党之祸。”一二分真心掺杂着欺诈、贪婪,yu望就这么被他摆在了沈瑜面前。
沈瑜当然听懂了他的潜台词,沈文远一反常态,看上去难得的坦诚,不再虚与委蛇,委婉承认了他与英国公在前朝培植党羽。
他似乎提出了解决之法,只要他为君后,他二人育有子嗣,便能绑在一起,将英国公党羽收服在皇权之下。
沈瑜却觉得好笑又难过,沈文远是将她当做三岁小儿来诱哄。她不是蠢笨之人,先帝耳提面命,史书经传都在提醒她外戚不可信。
在皇室,最有价值的是血脉,最廉价的也是血脉。
手足相残,父子相杀,这样的事屡见不鲜。
他们大约会谋划去母留子,所谓“最纯正的沈氏血脉”大概会成为傀儡皇帝。
“先帝留有遗旨,要朕立沈肃为君后,你要朕忤逆圣谕?”沈瑜觉得沈文远是在试探她,她当然要试探回去。这么多年,试探来试探去,不肯坦诚相待。
沈文远接下来说的话,让她所有年少幻梦彻底被戳破。他说:“陛下,可立东西二宫两位君后,前朝也有过先例,臣绝不会争风吃味,只为辅佐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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