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握瑜在遗失的那段记忆中,将所有的过往连缀起来。
沈瑜落水前,沈文远曾在下朝后,独自一人去觐见天子。
那是个夏日的黄昏,天边的云层层叠叠,是渐变的红与金,政事堂窗外的梧桐树染上了暮色,叶片上闪着浅浅的光芒。
政事堂中只有他们二人,就连姜昀也被要求在堂外候命。
沈文远着一身绯红色官服,在沈瑜的视线中,有几分朦胧,几分灼目。
“陛下,请立臣为君后。”他说得那样认真,那样平淡,却如平地惊雷。
沈瑜愣住了,一时没有回音。她的脸映在沈文远幽深的眼眸中,他看出了她的惊讶,还有稍纵即逝的情愫。
“沈卿,你是在同朕说玩笑话?”
沈文远直挺挺跪了下来,“臣不敢戏君。”
“你且说说缘由。”沈瑜无意识地看向他,语气很快恢复了平静,心里却有多种情绪在翻滚,期冀与犹豫交织。
“陛下需要荩臣,也需要近臣。臣可辅佐陛下,恪尽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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