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说完打着哈欠推开门走了。
池帘捏着那还温热的素青瓷杯,又看了看满当当的食盒,心中明了。
她披了件外衫,端着烛台来到窗前。刚打开窗户,便低低地咳嗽了几声。
夜晚有些凉,阵阵微风把烛火吹晃得厉害,那女子苍白单薄的身影亦缥缈难寻。
魏应舟推门而入,静静地看着她:“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等少爷你来。”池帘温柔一笑。
男人径直走过去把窗关好,淡淡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如何笃定我会来看你?我若不来,你就要开着窗吹一晚上么?”
“妾并无此意,只是觉着有些热罢了。少爷能来我自然高兴,不能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池帘心中却想,自己一天都没醒,魏应舟怎么睡得着呢。况且雀儿本待她没什么情意,却烧热水守到这个时辰,如果是得了吩咐也不至于如此尽心,显然是他来过不止一次。
魏应舟眸光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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