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应舟并不在意身后那人说了什么。他只是忽然心中浮起了一个念头:

        他衣裳是湿的,若是怀中人悄悄哭了,他不能察觉,也永远都无从分辨。

        城外出现刺客一事,在京中闹得很大。有人说是冲着那宁王世子来的,也有人说是这魏应舟在朝中肆行无度,得罪了人。还有说其实是另一位常大人的私仇连累了旁人,因为当日那画舫里的几位官员中,他官职不高却是唯一死了的。

        外头传得沸沸扬扬,池帘却是不知道的。许是在水里泡的久,她回来就发起了高热。

        待她醒来虚虚睁开眼,只有雀儿坐在床边,一副困倦到点着头要睡着的模样。

        察觉到她醒了,雀儿连忙去端了杯茶过来:“姑娘你可算醒了,这会儿都是亥时了,你烧了一天一夜呢。”

        床榻上的女子轻轻蹙眉,苍白的手捏着茶盏哑声道:“六姑娘也发热了么?”

        雀儿摇头:“只是受了些惊吓,有些咳嗽。倒是姑娘你怎么烧的如此严重?”

        她这才喝了水,温声道:“只是我身子不好罢了。好了,我已经无事了,你快去歇息吧。”

        “桌上还有些吃食,姑娘若有什么事可以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