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镜:“魏应舟从小一同长大的玩伴,在书中没什么剧情。”
池帘悄看了一眼魏应舟,身旁的男人唇畔尤带讥笑,神色却莫测。
回府时,池帘顺他意随行,与其共乘一辆。
绿牡丹的香味清新淡雅,只一朵也在这封闭的车厢里芬芳满溢,叫人心旷神怡。
魏应舟倚在柔软座榻上,单手拿着卷书随意看了起来,外头喧闹杂音与马蹄声被隐在车帘外,二人安静无言。
池帘望向他掩于袖口的右手。
这只手是在战场上伤的,书中写他手腕处经脉寸断,指骨碎裂,请了太医才接上,无力抓握不能动武。
弹琴如此精细的事,还弹得动人心弦,不知他如何才能做到。
她视线轻柔若有若无,心思亦似柳絮浮于空中了。
魏应舟翻了一页看,淡淡道:“你在想些什么?”
他余光注意到女子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收紧了些。池帘温声道:“绿牡丹世间稀有,价值千金,可终究只是一朵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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