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身份与美貌,应是习惯了被人审视、看轻,只是不知为何在那纤细身影低下头去的那一瞬,少年郎心中生起一丝难以言明的波澜,亦转开了目光。

        徐夫人本还未离开,隔得远远的瞧见簪花那幕,捏紧了帕子转身走了。

        “这小子。”也不知如何惊动了成国公,他大笑着打圆场道,“罢了,李侍郎,你说不过他,何况这花被人家赢了去,自然随他处置。”

        李侍郎气得面色难看地行完礼,一甩袖子走了。

        魏应舟毫不在意,拱了拱手带着身旁美婢离去,这般做派自然叫旁人看不惯。

        他还未走远,便听得身后几句议论。

        一个声音压得低些:“我看这魏二少爷恣意妄为,在这京中是愈发无法无天了,怕是无人能压制得住他。”

        另一个却有些忿忿不平,声音不高不低道:“都是命。出了这种事,自家、官家都宠着纵着,当然无法无天了!也就是当年那人还在的时候,能与他相较一二。”

        有人悄声问:“谁啊?”

        “你忘了,曾经赫赫有名的,敢打皇子的薛照啊。”

        薛照,她记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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