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忠义大军众志成城的同时,仆散达摩等人已经狼狈的回到了临沂。

        为了避免将临沂城中的留守金军也搞崩溃,这些残兵败将甚至连已经戒严的临沂城都没敢进,而是直接去了处于临沂东南,在沂水与浚河交汇处的仓城。

        说来也好笑,别看这伙子人你抛弃我,我抛弃你的,但到了最后,竟然还是在费县东北成功会师了。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太疲惫了,太沮丧了,而最为根本的原因是,两边都是蒙山,能通军队的大路又只有一条。几支兵马相距又不远,自然就会遇到一起。

        但也没有任何人互相苛责,也没有人互相追究责任,因为都累得不成样子,有这气力还不如多走几步路。

        尤其是女真骑兵,他们本身就是快速机动的骑兵,没有携带过多辎重,随身携带的口粮吃完后,马还可以啃草来暂时充饥,但人就真受不了了。

        就算何伯求分了一些口粮给他们,在刚出蒙山山口的那一顿饭中,还是出现了些许马肉。

        而出了蒙山山口,环境变得宽阔,军中立马就产生了大量的逃兵事件。

        别说已经彻底失措的女真骑兵,就连凝聚力超强的何家庄庄户也有人因为担心家里,而开了小差。

        这些人杀也没法杀,劝又劝不住,只能放任自流。

        这支成分复杂的沂州军进入仓城,饱餐一顿后,清点人数,发现两支女真骑兵只剩下不到五百人,仆散达摩的甲骑还剩一百出头,何伯求的庄户保存的还完整一些,大约有一千五百人。

        那些减员不一定是全都死了,而是有掉队的,有受伤的,还有逃兵。但无论如何,这些人都很难再几天内主动归队并形成战斗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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