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未等他高兴太久,算卦的就又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可惜令子名气虽大,却无享用的福运命数,就好比那桑蚕,虽能吐得真丝,但它本身只有月余光景可活,纵使将来蚕丝织成了锦缎,它也不得见,不得穿。”
闻听此言,赵中河霍然站起。
“什么叫不得见,不得穿?你把话摊开了讲,莫给我打这些哑迷!”
一旁徐青忽然开口道:“这算卦的说你孩子英年早逝,活的时间就好比桑蚕,就算将来挣下了诺大声名,生前也无法看见。”
“.”
此时赵中河就好比引线快要烧到头的炮仗,眼睛里的火星直往外冒。
“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算卦的无奈道:“捕头不要忘了此前应下的承诺,无论结果好坏,都不得冲我发作。”
“我去你姥姥!你个满嘴喷粪的老贼鸟,胡诌八扯的老猪狗,放的甚么屁!老子今天不冲你发作,难道还要自个回去怄气不成!”
赵中河作势就要抓起那卦师的衣领,却不料被对方闪身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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