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默默看着卦师掐指卜算,这人说来也怪,给赵中河的孩子算卦不要生辰八字,亦不问姓名,只一边盯着赵中河看,一边装模作样的掐动手指。

        徐青将望气术打开,卦师身上并无异常,他也不好开启阴瞳观瞧。

        阴瞳虽比望气术厉害许多,但那玩意却没有望气术来的隐蔽。

        一个好端端的人,一双眼睛忽然就变成比墨水还黑的色,莫说眼前的卦师,就是赵中河叔侄怕不是也会把他当成妖魔来看待。

        此时卦师掐动的手指忽然一顿,问道:“捕头是想听好的还是坏的?”

        “这话怎地说?我算卦自然是好的坏的都要听,哪有算卦算一半的道理?”

        卦师笑道:“我知捕头血躁气勇,极易发怒,倘若是说了不中听的,让捕头把怒火发在我身,我岂不冤枉?”

        “你只管讲,只要算的准,莫说好坏,就算再难听的话,我也不会冲你发作。”

        卦师拿起门公尺朝桌子画了个圈,说道:“令子生于蚕月,性情倔强禀直,将来必会子承父业,且名气颇大,说是青史留名也不为过。”

        “屁大点的孩子,还名留青史,我看你这算卦的就是净捡好听的说,一点都没个准!”赵中河虽嘴上不信服,可那脸却已经笑成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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