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师拿着门公尺,回骂道:“不知好歹的夯货,我与你实话实讲,你还不乐意了!即是如此,这破解之法,我便也不与你讲,且看到时谁哭谁笑!”
“破解之法?”
赵中河冷笑道:“原是在这里等着我,莫不是需要老子再添一些银子,你才肯讲这破解办法?”
卦师同样回以冷笑:“我游方多年,与人算命,向来只算一次,课金也只收一回,捕头遇见的诡诈者多,莫非就认为别个也都是这般诡诈?”
赵元见状,适时将赵中河拉住,“叔父,既然卦师言不二价,不妨就先听一听他如何作答。”
一旁吃瓜看热闹的徐青跟着开口道:“此言不差,等会他若是答的不合捕头心意,捕头再掀了他的摊子,扒了他的衣服,丢进河里不迟。”
“.”
卦师闻言侧目看向徐青,那眼神似是不太友善。
“桑蚕多数丝尽而亡,若想补救,必要反其道而行”
赵中河听的云里雾里,旁边徐青则所有所思道:“这卦师许是让捕头家的孩子改换行当,将来不要做捕役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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