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师呵呵一笑,转而道:“客人不妨换一桩事求问,若有不准,到时再掀我这摊子不迟。”
“有这规矩?”赵中河转头看向一旁的赵元。
后者沉吟片刻,点头道:“我听人说算人不算己,医者不自医,想来是有这么个规矩。”
赵中河摩挲着唏嘘的胡茬,忽然眼前一亮道:“那你给我算算,我家娃子将来可比我这老子厉害?”
卦师闻言一愣,若按他之前开口拦人时打的哑迷,此时对方应该问他解迷才是,再不济也会算一算自个的寿数。
怎么也不至于忽视自己的安危,转而问起自家娃子的前途来。
这心得有多大,才能连自身的生死都不在乎?
“卦不过三,我每逢一人只算一课,捕头可想好了?”
赵中河横眉瞪眼道:“让你算你就算,怎跟个娘们似的,说恁多废话?”
“好好好!”卦师生生气笑,他目光上下打量赵中河,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似是阎王殿执掌生死薄的判官,就要给眼前的糙汉划上红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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