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前面领着道儿的大屁眼子突然刹住了脚步,脖子上的鬃毛无声无息地炸开一层。
喉咙里发出一种极低的、压抑的呜噜声,像块破风箱在轻轻抽动。
小屁眼子则直接伏低了前身,后腿紧绷着,尾巴棍子直得跟标枪似的。
黑眼珠子死死钉住前方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榛柴棵子!
有动静!
还是大动静!
陈光阳浑身的懒散劲儿“唰”一下全褪了。
他像根瞬间绷紧的弓弦,悄无声息地矮下身子,脊背几乎和身旁一棵歪脖子老椴树融为一体。
手已经下意识地摸向肩头挎着的半自动,保险栓无声地滑开,冰冷的铁疙瘩抵住了肩窝子。
黑风马似乎也嗅到了那股子突如其来的、浓烈得几乎能凝成形的腥臊味儿,不安地刨着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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