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一把薅住缰绳,大手在马脖子上用力一按。
黑风马立刻闭了嘴,只有粗重的鼻息喷在陈光阳的手背上,滚烫。
林子里的声音消失了,连鸟叫虫鸣都他妈像被掐住了脖子。
只有那股子腥臊混着野兽闷热的臊味儿,搅着林下潮湿的水汽,一股脑儿地涌过来,直冲脑门!
“嗬……嗬……”
两声沉闷、短促、带着浓重鼻腔音的喘息,从那片榛柴棵子深处闷闷地传出来。
不像单一的呼吸,倒像是两个沉重的东西在同时喘气儿!
陈光阳的心往下一沉!
一双?他娘的,点子这么硬?
他借着老椴树的掩护,小心地探出半个脑袋,目光像两把锥子,刺穿了层层叠叠的枝叶。
榛柴棵子一阵剧烈的摇晃,枝叶噼啪作响,像是被个巨大的碾子生生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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