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现在一无所有。
没有家可回,没有人可依。
原来世界塌陷的声音,不是轰然坍塌,而是极静极轻的。
一件一件信任剥落,一寸一寸温情冷却。
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坠入一种冰凉的真相里:所有人都在为自己活。
她是顾朝暄啊,那个站在辩论赛场上,握着话筒、声线清亮的顾朝暄。
她的世界应该是有逻辑、有胜负、有答案的。
可现实是,所有的问题都成了没有标准答案的选择题。
近期她真想死了得了,一堆破事。
一念死,一念生的,她便问:“秦湛予,你说,人要怎样才算重新开始?”
他看着她,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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