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更冷了,街角的小摊升起一缕热气,空气里是煎饼果子和豆汁的味道,远处有孩子在推着雪混着泥的地面跑闹,笑声被风一吹,碎成几段。
顾朝暄低着头走,脚尖一点一点踢着地上的石子。
秦湛予的影子与她的并在一处,忽长忽短。
直到走到胡同口那盏闪烁的路灯下,他忽然开口:“顾朝暄。”
她“嗯”了一声。
他侧头看她,语气淡:“如果把人生当一场辩论,你现在的姿态,是输家。”
四目相对,她不服:“何以见得?”
“胆怯、逃避,也没了锐气。”
“?”
“人可以颓废几天,这没什么。谁都有撑不住的时候,但是你不能一直这样自怨自艾,毕竟你现在一无所有。”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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