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这我懂!”许景言见状昂首挺胸道:“我们还是个孩子啊!我十岁,许景行才七岁。”

        “孩子有些小私心有些小任性,那才是正常吧?”

        “许景行是为以后遇到某些人某些事做准备。太过完美的话,所有人都会高标准看他,那他以后就错不得一件事。”许景言举例说明:“您想想教会一个有缺点的人逐渐完美,是不是会很骄傲。就比如您收下有个兵,一个飞速学会一套动作您叫好一声,另外一个得您一次次的教,十来次甚至一百次后才学会,您会如何?”

        “我抽死……”张百夫长话语一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倘若真一百次学得会的话,那我倒是会夸一句刻苦钻研勤奋。”

        许景行见张靖理解了,目光带着些欣慰看向许景言,回答张靖另外一个问题:“县丞专管税收一事,对坊间能引领风尚的吃食,近阶段交税颇多的吃食是不是也会注意?”

        张靖眉头一挑。

        许景行低声:“红薯之事在县丞职责范围内,您这么与县丞说,权看他如何抉择。”

        “行,如何打点我懂了。可问题关键——”张靖说着,忍不住想看眼自己厨房:“这地瓜啊,真能成政绩?还亮眼的,能让县令大老爷都心动的政绩?”

        “能。”许景行笃定:“张叔,我斗胆一句您明日可以去看看黄金丸子售卖如何,去……”

        声音低沉了些,许景行道:“去看看因大雨滞留的流民有多少能安顿下来。再打听打听全县多少荒地还等人开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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