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眯着眼看许景行:“说清楚些,否则打听这些被人怀疑细作的。”
“我记得夫子说过是按着税收将县分为上中下三级的县。上县是富裕的,那江南地区的县,一旦有县令空缺人人都抢着去。而其他贫瘠之地,基本少人有进士愿去。”许景行道:“因此税便是关键。”
“如何让一个县富裕,这个简单来说便是农税。”
“农税教粮食亦或是银两抵扣。对大多数百姓而言是交粮食后吃陈粮。那若是粮食选择的品种多了,例如不收税的红薯能做的食物多了,百姓吃得好是不是更有力气,更能伺候好庄稼。庄稼伺候好了,亩产量就高了。那税是不是相应就多了?”许景行说完,特意停顿了一会儿,留给在场两人思考的空间。
“不……”许景言恍惚:“你……你就不能让税交的跟之前一样,但百姓吃的花样多了,藏富于民吗?”
许景行瞬间明白什么叫两眼瞪的像铜铃:“亲哥,你别盼着我现在就当阁老行不行?”
迎着许景行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许景言小声:“我……我……我就是这么一想,不都说盛世是藏富于民嘛。”
“那我也不是神仙啊!以后再说这么宏伟的目标。”
听得许景行带着几分埋汰情绪的话语,张靖再一次双手齐齐拍拍自己胸膛:“我好像有些懂了。现在问题是红薯到底能做什么啊?”
许景行看许景言:“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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