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懂你是天才,你又有些家学渊源,又是打小被安排读书考科举的,但……”张靖吸口气:“可你也才七岁啊,你家先生连怎么当官的门道都教你?”

        有门道家怎么教孩子吗?

        那他一代两代,也得奋斗三代才能触碰到科考啊!

        听得张靖说到最后音调都变了,诧异中夹着两分恐惧以及三分的惶然,许景言带着些害怕看向许景行,唯恐人天才人设翻车了!

        被担忧的许景行见张靖没有欣喜之色,反而震惊诧异——在天降大饼之前有自己的判断力。于是他愈发满意,沉声回答:“不瞒张叔,前两年大旱我许家还能撑一撑,却也有官吏打秋风,我有些嫉恨,夫子便硬要我背会人情世故。”

        许景言立马点头若小鸡啄米:“对,我也听些。先前我求人帮忙,便是按着夫子所言利他利己共赢的原则来。”

        张靖想想自己得到的田地,想想上上下下打点耗费出去的田地,继续拍拍胸膛:“也对!你们办事是懂人情世故的。”

        自我笃定过后,张靖便带着催促开口:“咱继续说,你的主意。”

        “若是我没记错,府衙内六房文书这些应是本地籍贯。自古以来本地和外地的,总有些矛盾,外加上听张叔介绍过咱们整个镇都是军中改制后新移民而成的。故此小子大胆推测,县令县丞这些官吏,更需要亮眼的政绩。”许景行分析:“我们兄弟俩是难民,难民落户之后带来些吃食方子。我们兄弟二人还小,只顾眼前利益,可是您可是朱大人却发现红薯有利于民众。”

        “故此他老人家学那刘备三顾茅庐,一次次的劝说我等为家乡谋划。在您和县丞大人的谆谆教育之下,我们兄弟二人彻底认识到家国大义,愿意上交所有与红薯有关的配方。”

        “那……那你们名声不就是坏了吗?”张靖急道:“没必要这三顾茅庐,显得县丞他们功劳很大一样。到底也是县老爷怎么可能三顾茅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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