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集了半个月证据,联合文化局和派出所,把黑皮和钱老西送进看守所蹲了三个月。
你不知道,当时文化局的人说,那年他们查抄的盗版书窝点有12个,抓了40多个人,可没过多久,又有人冒出来干这行。”
“这事本就因我而起,必须我回去了结。
我不能让王猛出事——他是我在县城唯一能掏心窝子的朋友,我们都是纺织厂下岗工人,1992年,个体工商户执照刚容易办下来,
我凑了几千块钱,租了个门面,然后我就把他找来,商量跟著我干,他二话不说来了。
更不能让笑笑有半点风险——上次黑皮在笑笑宝贝屋门口堵我时,手里还拿着根木棍,笑笑吓得躲在我身后,小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眼泪把我的衣角都浸湿了。
1994年,县城里还没有完善的儿童保护机制,遇到这种事,只能靠家长自己提防。哪怕只是口头威胁,我也绝不能忍。”
“回去?”
苏瑾瑜立刻摇头,眉头拧成一道深痕,语气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1994年,交通不便,从北京到他老家县城要坐20个小时的火车,
然后转3个小时的长途汽车,路况还不好,万一在路上出点事,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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