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么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傅云修停下笔,拿起宣纸来给馒头看,“写得如何?”
“公子的字自然是极好的。”馒头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他一直关注着门外,这都这么长时间了,阿满姑娘居然还没有走,难不成她今日真要在外面过一夜。
傅云修本意也不是想听他夸奖,动了动有些发酸的胳膊,他看了眼桌上的蜡烛,已经燃了一半了,“时间也不早了,去睡吧。”
“是。”馒头伺候这傅云修洗了手就出去了。傅云修虽然腿脚不便,但也没到完全残疾的地步,只是因为毒封在腿上,不能长时间站立罢了。所以,平日里这些上床下床之类的小事儿,他并不需要别人搀扶。
临出门时,馒头终于听见了自家公子说话,“你告诉外面的,她想要在外面那就随她吧,只是就算她今日被冻死,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傅云修的声音并不小,馒头猜,阿满指定也听到了。
馒头从房间出来,就看见阿满整个人裹着被子紧紧缩成一团,只留一个头在被子外面。
她已经不哭了,一双圆眼眨巴着看着月亮,在月光下像被水洗过一样,明亮澄澈。
“阿满姑娘,想必你也听到公子说的话了。”馒头说:“公子这人性子倔,他决定的事情,一般很少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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