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来关上门,馒头还想宽慰阿满几句让她别怕,却见阿满直接将被子裹在身上,蹲在门边上。
“?阿满姑娘,你这是干什么?”馒头不解。
“为公子守夜。”阿满说话还带着点哭腔,但语气却是绝对的坚定。
既然公子不让她守夜,那她就在外面守,反正她是坚决不回那个房间去。
馒头整个人都惊住了,“阿满姑娘,现在可是初春?”
这要是在外面冻上一夜,不冻死也得冻病了,更何况她还穿得那么单薄,被子也只有一条。
阿满当然知道馒头是什么意思,但她心意已决,“馒头哥,你不用管我,你先去伺候公子吧!”
两个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倔,馒头看看阿满,再看看房间里面,只觉得头大如斗。
这都闹得什么事儿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馒头推开门进去,书案前,傅云修已经开始练字了,神色如常,似乎并不受刚才的事影响。
馒头确定他刚才和阿满说的话公子一定是听到了,但公子不问,他也不好直接说,嘴巴张了又张,可终也没出声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