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不要派人查一查敬王爷那边?”
冯金看陛下这般在意这被人用心涂抹在京城各处的诗句,犹豫再三说出了这样的想法。
出兵北征之事才做定夺,众多朝中大臣及贵胄尚且不知晓,便已有人作诗讥讽,将矛头直指顾元珩,其中用心歹毒深厚,实属难测。
此前,又的确是敬王爷因陛下调血羽军出征而深感不满的。
“他此时应当在病中,会是他吗——更何况,这句诗说得又有什么错处?”
出兵北征,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以此一战避今后与北蛮百战。
可是顾元珩又何尝不晓,如今国力空虚,人心涣散,天下百姓若再受战争之苦,便真的要骨肉生离,颠沛失所了。
他有心补偿如今正在军营中的士兵家人,可是却又拿不出多少银禄以作劳慰。
他难,百姓亦苦。
冯金将安神汤放在了顾元珩面前,恭敬说道:“陛下,听闻王爷这几日正在调养身体,似乎还是想着前往北边代陛下督战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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