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风雪犹烈,他那身子,如何撑得住呢。”顾元珩轻叹道。

        “可是朕逼得太紧了?让他起了什么旁的疑心?应当不会的,出征北蛮,他与朕是一心的,朕信他。”

        冯金答道:“王爷心思缜密,血羽军倾注了他无数心血,想必是有所顾虑。”

        “奴才知道王爷在此次出兵北伐一事上与陛下同心,可是他毕竟还手握血羽军兵权,陛下不能掉以轻心……前些时日,王爷还在京郊用王府库私赈济灾民,在百姓口中,颇得赞誉,如今便出了这般用心险恶的谤文,想来王爷难辞其咎。”

        冯金言罢,便迎来了殿内死寂的沉默,一道锐利的目光将他身子扫了一遍。

        原本在顾元珩手中的奏折“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奴才失言了,不当妄议王爷。”

        冯金跪下请罪,沉默片刻,顾元珩才缓缓开口道:“起来吧,地上寒凉。”

        冯金上前为顾元珩捡起了奏折,放在一边。

        “你同朕起兵复国,做朝中能臣也不为过,朕从未不许你议论朝政,可是朕不喜欢身边人与太后接近,你可知这相似的话,今日赵相亦对朕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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