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地站定,看到少年傍晚时分抱在怀中的白雏菊正安静地躺在两座深灰的墓碑前。
缭绕的晚风吹来,柔软的花瓣晃荡,与满目死寂的墓碑和黑夜相比,那样的色彩具备一种温和的生命力,也晃白得刺目,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低怜地垂眼,苍白的五指拂过那些花朵。
“知道吗?花其实也是有灵魂的……”
她这样轻轻笑着说,手指轻轻抚过了墓碑边的白雏菊。
她说:“……请问,我可以摘一朵回去吗?”
回应她的是从她的指缝摇曳而过的花枝。
从来时的路飘回去,她感觉自己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前方的路很长,很长,好像漫长得没有尽头,但是,她一点都不害怕。
最终,她捻着手里的一枝白雏菊,穿过了楼道,飘过了紧闭的门,站在了宇智波佐助的床前。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一丝从窗帘缝隙外爬进来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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