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反应这么大。”陈采苓撇撇嘴:“你遇到谁了?”

        “一个叫汤有仁的。”

        陈采苓惊呼一声。她对这个人印象深刻,因为此人发表过许多亲日言论,被救国社的学生打伤,住院养伤期间,哪个护士没被他揩过油?更令人不齿的是,养好伤之后,他竟派人给那学生胡乱安插个罪名关进监狱去,若非那学生家里有钱,花了三千大洋找人了平了罪名,恐怕凶多吉少。

        “此人亲日和睚眦必报是出了名的,你怎么敢去招惹他?”

        “我腿长,跑得快。”贺正南想起白天好不容易逃跑的经历,忍不住腹诽鹤田正男。

        他其实挥上去的时候那功夫时灵时不灵的,杀野猪时剑道一气呵成,跟人贴身肉搏时大脑一片空白,三个来回不到被人摁在地上了。

        这是什么混子打野吗?只会刷野猪!

        陈采苓年轻的脸上笼罩起一层雾蒙蒙的悲伤。

        “日本人还没进城,他们就敢这样欺负人,以后这日子可怎么活。”

        贺正南也不知怎么安慰她,鬼子不会讲仁义道德,之前的一个村如此,或许之后的一座城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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