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液体不断地从白皙修长的手指缝隙中渗出来。

        陈采苓吃惊,但也没那么吃惊——城里越来越乱了,挂彩也很正常。

        她给他上药,沾了酒精的纱布裹在伤口上,贺正南疼得一个激灵,忍不住“嘶”了一声。

        陈采苓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现在知道疼了,跟人打……”

        她说到一半,看到睡着了的秋兰轻哼一声似要醒来,连忙噤声。

        两个人上完药出去,把门关得严实,陈采苓问道:“你怎么了?”

        “去办身份证明,接过遇到个混蛋,没忍住揍了他一顿。”

        “这伤口挺深的,留疤怎么办?”陈采苓打趣道,“贺先生以后就做不了电影明星了。”

        这一句狠狠踩在贺正南痛脚上——他就是因为被室友那狗儿子一番吹捧吹得飘了,骗去演那短剧的大佐才莫名其妙穿越的。

        贺正南应激到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谁让我去拍电影我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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