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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慢慢地低下头,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霍然他们看在眼里,只觉得谢卓宁已经厌恶许岁眠到了连同桌吃饭都忍不了的地步。
其实呢?局内人看不清,一直在小孩桌瞧热闹的周宴清却门儿清——人谢大少哪是厌恶?分明是听见人姑娘“身体不好”、“失眠”、“吃不下饭”,心疼了!绷不住了!破防了!
许岁眠握着那杯满得快溢出来的酒,抬起头就要灌。
霍然从后面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急道:“身子不好还逞什么能?何家瑞灌你你也喝?放下!”语气又急又气。
“没事。”许岁眠挣开他,声音哑哑的,带着点倔。
那杯烈酒到底还是被她喝了下去,顺着喉咙一路烧进心里。
……
回去的路上,许岁眠一直靠在后车座。
脸烧得通红,头又昏又沉,窗外的街灯光彩流动,模糊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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