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握瑜无意与她细说,蠢人离朝局越远越安全。原身未给沈瑾重权,只让她做个闲散亲王,乃是明智之举。
“瑾妹平安喜乐,便是对朕最大的帮助。”女帝嘴角噙笑看着沈瑾。
沈瑾不免感动万分,红着眼睛与沈握瑜对视。
阿姐的长相随母亲,华贵端丽,却无半分俗气,带些侵略性,叫人不敢逼视,这笑容像是夕阳掩映下的冰山,让人恍然失去言语。
鸡鸣时分,百官自天阶往太和殿走去,神色肃穆,没有交头接耳议论的可能,即便是步履不够稳重,也会被负责纠察的监察御史记录下来。
先帝在时,极为重视整顿吏治,当今圣上自是承袭,只是废除了不少严刑峻法。
手中的笏板在晨光中沾染了几分湿气,今日早朝到底比平日晚了些时候,他们心中都很忐忑,不知女帝遇险一事将掀起怎样的风波。
沈文远跟在首辅夏渊身后,偶与诸位同僚点头致意,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夏渊瞧着他身居高位也未倨傲,出身皇室宗亲,未有半分纨绔习气,待他这位老师也是敬重万分。思退之后,首辅之位空悬,沈文远可堪重任。
三通鼓声之后,文武官员分左右两列进入大殿,鸿胪寺“唱”入班,百官一跪三叩头,齐身说道:吾皇圣躬万安。”
奉天殿内,女帝端坐在龙椅之上,平静地看着殿中的文武百官,“众爱卿平身。”
众臣起身之后,依次站立,有事启奏的持笏板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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