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是皇帝,小瑜…你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沈文远急忙按住她的肩膀,目光灼灼。
青荷接连诘问道:“沈文远,你能为我后宫空置?”女帝告诉她,说这句话时应目带泪光,有几分怀疑又有几分期冀。
“朕为一国之君,要替沈氏开枝散叶,空置后宫,不合礼法,百官必谏。但朕答应你,只有我们的子嗣能承继大统,他才是最纯正的沈氏血脉。”沈文远立时变得严肃起来,端方的不像个疯子,这是英国公千千万万个日子的规训,为君之道是深入骨髓的教化,亦是诅咒。
青荷闻言,两行清泪潸然而下,“沈文远,你对我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这是女帝要她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沈文远慌忙伸手替她擦泪,然后用双手捧着她的脸,“小瑜…小瑜别哭,我真心的,从小…心悦小瑜。”
青荷挣开沈文远的桎梏,往后退了几步,“穿杨风”
的羽箭便如闪电划过长夜,穿过纷纷扬扬的雪花,穿透了沈文远的左肩,身体的疼痛让他瞬间倒下。
沈握瑜带着姜昀从屏风后出来,方才她犹如听了两场戏,沈瑜失落的那些记忆终于被她打捞起。不免有几分得意,不枉她让系统找了许多话本子,以供研习。
“沈文远,你的真心未免太不值钱了。”掺杂了许多杂质的爱,也能算爱?沈握瑜其实并不懂,情爱的复杂超过所有的高阶法术。但她隐隐有些明白,沈瑜或许就是心死于此。
她胸腔里那颗属于沈瑜的心脏,已经碎裂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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