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指望死过一次的人,对你仁慈。若是荼刹引魂成功,恐怕朕已成了念之私邸的奴隶,受尽欺辱。”

        “不是奴隶,绝对不是。”

        沈握瑜一念起,英国公的手怕是保不住了。

        ——

        他早就不敢说自己懂她,可英国公曾问他:“沈瑜那丫头,当真如远儿说的那般心软?”

        沈文远迟疑片刻,还是缓缓点了头。

        这点认知不辨来由,或许来源于幼时沈瑜曾救过不小心翻上岸的小鱼,那鱼的尾巴在地上扑腾着,金色的麟在阳光下泛闪光,像是生命最后的亮色。

        沈瑜用稚嫩的双手将它送回湖中,小心翼翼,像是捧着什么珍宝。看着小鱼摇曳着尾巴消失在湖水中,她扬起笑脸,“表兄,你看它多快活。”

        或许来源于幼时上林苑围猎时,在众人庆贺欢呼时,沈瑜下意识偏过头不看垂死的驯鹿。

        或许是那一天,沈文远策马跟着她追寻一只翠鸟的踪迹,她问了他一个问题……

        沈瑜问的那个问题,时隔多年后,他才明白那是她心软的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