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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肃倒也乐此不疲,他喜欢看着沈握瑜用膳,似乎只有此刻,他们才能挨得近一些。
沈握瑜一个月倒有几回歇在建章宫,除了沈文远以外,无人知道自从上次醉后“荒唐”,女帝再没碰过他。
她的好奇被消磨殆尽,原来男女之欢也不过尔尔。
可沈肃哪里知道其中缘由,只当沈文远颇承恩宠,心中的怨毒更甚。
深宫寂寞,没有后宫佳丽三千,只有他和沈文远,他一腔怒火也只有发泄在他身上。
建章宫内琴声悠扬,枫叶飘飘扬扬落在琴上,沈文远轻轻拂去那点点的火红。
君后的仪仗已至建章宫,宫女太监齐声跪下。他却是不紧不慢地抚琴,丝毫没有要迎接尊驾的意思。
沈肃身旁伺候的太监,假意面露难色,清了清嗓子,看着这位名不正言不顺的“一宫主位”,思忖了片刻该如何称呼他,“沈公子,君后驾临,合该起来接驾。”
他就算是狗,那也只是女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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