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绒儿没说话。
“此人不简单……”无横张张口,还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止住了话头,毕竟二人不是彼此信任、能交换分析的关系。
见庄绒儿也没理他,他默默地回了角落。
庄绒儿见他走了更觉得耳边清净。
其实她的心情有点糟糕。
等阿淮醒来,她大概会惩罚他。
因为他的眼神让她不高兴了。
她的照顾难道是令人嫌弃的东西吗?他为什么像受了委屈一样。
她想,阿淮一定是没有认识到他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他是她买来的奴隶、是玩物、是爱宠,哪怕她私心里准备让他做她的伴侣,阿淮也应该费劲心思讨好她。
她如果想扒他的衣服,他应该主动脱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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