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忙擦过一遍,给阿淮穿上一层单衣,背过身去。

        确定阿淮没有病情恶化,她命小蛇守在原地,独自走去了洞口。

        无横全程没再制造出一点动静,整条蜈蚣像是隐身了似的,这会儿见她完事后才又开始移动,竟然也追来了洞口边。

        庄绒儿听着头顶上的狂风,偏过头去睨他一眼,低声问道:“你可知道是何人拍下的血泣流沙簪?”

        “是我。”无横的蜈蚣之身上看不出表情,“如若说那簪子一直待在我手中,从未掷出去过,眼下的一切均与我无关,你信是不信?”

        “你讲这么大声做什么?”庄绒儿不悦地斥他一句,确认阿淮没被惊醒才继续道,“想让人信你得拿出证据来。”

        无横苦笑两声:“倘若这流沙困局真是我做的,那我又何必苟藏到这地洞中来?”

        庄绒儿不说话。

        无横又道:“你既然问了我一个问题,便回答我一个问题可好?雅阁中坐在你隔壁的那个男子,是什么人?”

        “不认识。”

        “不认识?”无横诧异,“他以魔尊胞妹打趣你,我还以为此人与你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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