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相父没教过这个。而且行礼哪里错了？我以前都是这么跟父皇行礼的。”
这厮莫名其妙地把自己坑到东汉，现在帮倒忙还如此理直气壮！
段晞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又不敢表露分毫，只好把头垂得更深。
卞夫人倒是对段晞的举止不以为意，只是细细打量着她，左右虽然都颇具才学，也并不觉得段氏进退失据。
段氏十岁上下就被送来府上，一直不得丞相看中，后来又合族倾覆，哪里有人教她为人处事呢？想必不过是自己胡乱读些压箱底的典籍罢了，用不好倒也正常。
卞夫人又拉起了段晞的手，对着左右叹道：“太过纤瘦了，瞧瞧，还是个孩子样呢！”
又问段晞何年入府，如今多大，家中父祖现居何职等等，仿佛对段氏的根底一无所知。
段晞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照着这几日得到的信息一一回答：
“妾建安五年入府侍奉，今年十六，父母均已亡故，前车骑将军是妾的舅舅，新丰侯和闅乡侯是妾的伯祖父。”
“车骑将军……从前的车骑将军是哪位？”
卞夫人身为一代枭雄曹老板的妻子，是史书上有名的进退有节、处事谨慎，又生养出了曹丕曹植这哥俩，怎么可能连车骑将军这么重要的官职都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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