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我?”
压抑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眼睫上。
“两年前,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想过要对她做更过分的事——但有些口子一旦开了,便若决堤。
她受得住么?
云阳宫。
崔太妃面色阴沉的坐在妆台前,绫波小心翼翼替她梳理刚擦拭洗净的长发。
翻出一根银丝,她趁崔太妃不备,眼疾手快掐去。
白天福宁公主走后,崔太妃又开始头疼,一整日都板着脸。
午后谢皇后的人又将映雪慈叫去,那婢女一口一个嘉乐公主和陛下,简直不把云阳宫的人放在眼里。
气得崔太妃一连打了十几个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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