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室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旁人的干扰,凌乱的思绪不可避免地回忆起刚才的事来。
就在那池边的凉荫里,她吓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依稀能听到嘉乐轻快的笑声,宫人追逐她的身影掠过楼阁。
没有人会想到,下方逼仄的夹缝里。
皇帝捂住她的嘴唇,将脸埋入了她的后颈。
他是皇帝,她是他同父异母弟的遗孀。
映雪慈被他扣住两只细伶伶的腕子折在胸前。
他目光幽深地品尝她的惶惑和不安,却忽然箍她箍得更紧。
紧到她手腕发痛,鼻尖溢出微微的泣音。
他唤她,溶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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