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暗室里打量一个人,可以最大程度的看穿她的无助和不安。
泪水安静地盈满眼眶,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可怜的有几分可爱了。
这次他不想再命令她“过来”,他想看她自己走向他。
片刻,他听见映雪慈轻软的步伐,强撑着挪向他,该有多不情愿,鞋底的软料都在地上拖沓。
昏暗里,她泪着眼睛来到他的面前,鼻音混混的,“陛下,臣妾和安平伯……”
慕容怿温声:“溶溶,去把手擦干净。”
映雪慈愣住,泪珠在眼睫中若隐若现。
本就单薄的身体被他的身影所笼罩,柔弱地像一枝雨水打过的梨花。
见她还在发怔,慕容怿微微俯身,逼近她小巧尖细的下颌,身体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好心提醒弟妹的兄长,提醒她不要将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带回家中,以免遭到婆母的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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