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宛如从肉里渗出来的红,给他凝白干净的颈侧添上一种冰冷的昳丽。
一如现在,他俯身贴在她耳边道,“进来。”
映雪慈垂眼走了进去,慕容怿道:“把门关上。”
映雪慈不知他想做什么,泪濛濛地抬起头,“陛下答应我的,十四日。”
慕容怿打断她,“朕不会食言。”
佛堂幽静,门窗都合上后,里面昏暗朦胧。
映雪慈凭借他曳撒上金线泛起的粼光,大约知道他站在窗下。
借窗前仅剩的光线,目光无声地附着在她白瓷般的手腕上。
他表情很淡,不辨喜怒。
映雪慈不想过去,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慕容怿也不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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