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应舟低低笑了,“你也想让我说些好听的?可是我惹他生气那么多回,他听什么都不会高兴了。”
“他若生你的气,早该把这些蜡烛都灭了。”池帘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
那双眸子平和到仿佛跳进去,也会被轻柔地托起来。
魏应舟微怔。
他亦沉默地看着她,好一会儿,疲惫的、犹如死潭的眼睛终于眨了一下,眸底微微泛起涟漪。
“我不会说好话,那就随便说些以前的事吧。”
“妾听着呢。”池帘将蒲团挪近了些,两人的肩膀之间的空隙也窄了许多,手轻轻地挨着他垂在身侧的手。
“将军也会听着的。”
一瞬间手轻颤了下,空洞的心亦被柔软如水的东西填补了,由下涌上,他紧涩的喉咙才发出声响来。
“我爹说我哪里都好,就是锋芒毕露这点很不好。我说,上战场的人,没有锋芒怎么行?后来我就明白了,锋芒太盛,害人害己,果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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