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帘只听见他低哑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不怪你。你处境艰难,任何事先求自保,再论对错。”

        玉镜提醒:“反派快来了。”

        不多时,外头一阵喧闹,池帘合上窗,将桌上的杯盏往地下一摔。

        魏应舟一脚将门踹开的时候,便瞧见一个纤弱的身影正俯身去捡那碎瓷,许是割到了手,低低地“嘶”了声。

        见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女子抬头,眸中含着方才吃痛盈满的泪水,将落未落,好不可怜。

        他皱眉沉沉斥问:“叶谌呢?”

        池帘屈身行礼,规规矩矩地答:“叶大人厌恶妾身至极,从窗户逃走了。”

        魏应舟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拽起她的手,冷声诘问道:“他中了那药,路都走不好,你告诉我他从窗户跑了?”

        她被他拽的一踉跄,眼泪溢出来滚落了好几颗,痛得一时无话。

        魏应舟这才发觉,这乐伎娇嫩的手着实伤的不轻,向来只用来弹琴的素手,此时割破了一道不短的口子,正涓涓往外冒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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