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谌摇了摇头。他额上沁出的汗滴一路滑入颈间,领口早已濡湿,扯开了大半,露出起伏的胸膛。
即使如此狼狈,言语间仍条理清晰:“你不用证明,我信你。”
“先不说聆玉姑娘已不必再算计于我……”他喘着气轻笑一声,被汗水浸润的眉眼愈发疏朗,还夹杂着一丝压抑着的、难以察觉的欲色。
“你身后的书架有医书,身上有淡淡的中药香,若是做戏不会到这个程度。”
言毕一饮而尽。
玉镜:“不枉宿主耐心布置。您这是要卖他个情?”
池帘轻笑:“书里写叶谌聪慧敏锐,不至于这都觉察不了。他承不承情另说,总归是留下了个深刻印象。”
她去打好的水盆里拧了帕子,替叶谌拭去额上的汗,虽举止无半分旖旎,但他压抑的低喘和凌乱的衣衫,还是让那素来娴静文雅的女子垂眸不敢直视,平日里弹琵琶的手此时连帕子都拿不稳了。
“叶大人,您先忍忍。”她轻声道,“外面有人守着,您要是觉得好些了,记得从窗户翻出去,往东直走,您的随侍应该也在那个方向。”
叶谌闭了闭眼,眉头紧锁,似是忍耐,似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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