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老夫在这里碍着你了,想要把老夫支走独掌大权是吧!”咳咳咳,老袁头一阵剧烈的咳嗽,差点背过气去。

        刘泽清大惊,连忙上前扶着老头,给他拍背。

        “算了,这次到辽南我就下船,不跟你在海上跑了。老夫的情况自个清楚,可你难道想让老夫老死在病榻上吗?老夫不要面子的吗?你别乱说话,让老夫死在任上,可好?!”老头紧紧抓住刘泽清的手臂,目光灼灼地说道。

        刘泽清的嘴唇都在颤抖,他几乎就要承受不住老头的苦苦哀求,但最终还是狠心地别过头去,坚定开口道:“不行!”

        “哼!”老头发怒一般推开刘泽清,气咻咻地躲进了船舱里。

        站在船沿上,向左跳了跳,又向右跳了跳。布谷?!

        “去!”刘泽清发怒,抬起手臂,将这只大杜鹃吓了一个踉跄。她慌乱地拍打着翅膀,却因为恰好一阵乱风飞来,起飞失败了。

        刘泽清手臂在空中僵住,与鸟四目相对,突然泄气一般放了下来。老家伙让这蠢鸟留下,若是他动手将其赶跑,少不得再受一顿埋怨。

        这支船队正是刚过完年节、元宵节的登莱水师舰队。可以明显地看到,船队的大部分船只的吃水线很深,部分没有设置炮口的运输船,站在甲板上甚至可以伸手摸到海水。元宵节后,船队向南航行,从苏北黄河、淮河入海口装了一百六十万块青砖。

        这些都是临清砖,本来应该顺着通惠河拉到天津再装船的,只是现在通惠河水流严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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