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同时宣进殿,然后像是怄气一般,谁也没有先开口,朱由检有些无奈地劝慰道:“二位都是朕的肱股之臣,有什么误会当面说开就好了,何必要相互为难呢?!”
“臣可没有为难他,陛下既然任命臣执掌兵部,臣就必须要为兵事负责,可便是可,不可便不可,臣实在不知元辅意欲何为!”朱燮元沉声道。”
孙承宗有被气道,怒曰:“朱尚书,你的意思是说老夫不知兵么?!”
“不是读了几本兵书就称得上知兵的。”朱燮元淡淡道。
“你!”孙承宗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好了好了,嘴下留情!”朱由检颇为无奈道,“你二位来找朕总不是为了在朕面前吵架的吧,还是先说事吧!”
孙承宗黑着个脸说道:“陛下,臣的意思是,要用朝鲜人来消耗建奴的兵力,朝鲜人并非完全不堪用,朝鲜铳手只是因为火器陈旧不能破甲,所以无法抵御建奴,只要给他们提供军备,派遣将官整训,使大将率领,亦不失为一支可战之兵。
且我大军但有折损即需抚恤,凡得首级必须需赏赐,而朝鲜之兵,则仅需日给饭食三瓯即可舍命为我大明驱使!”
“《朝鲜纪事》有言,朝鲜铳手,遇小敌则争功,遇大敌则溃逃。”朱燮元泼了一盆水。
“纵最后亦不能守,但令得建奴有所折损,亦不失为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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