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人潮熙熙攘攘。
听到法玛斯的叹息后,知易介绍的话语顿了顿,似乎想将话题拉回试探的核心,状似随意地补充:
“毕竟涉及这么大的投入,璃月港的重建,容不得半点差池……不知二位远方来客,对这港口新生之局,有何观感?可还觉得顺遂人意?”
这问题看似闲聊,却藏了根针,不动声色地刺探着法玛斯和温迪立场。
少年像是没听出其中的试探,回答得滴水不漏,反而带着点置身事外的疏离:
“外乡旅客,初来乍到,哪里能窥得意在何方?”
法玛斯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笑,目光望向远方海面上倒映的万家灯火。
“我们不过是路过看景的行人,璃月的局,自有璃月人来解,顺遂也罢,风浪暗涌也好,终究是璃月人自己的事。”
这番话说得既像谦逊,又像撇清,让知易一时找不到着力点继续深挖,话题便随着海风,重新飘回了码头的景色与趣事上。
三人沿着灯火闪烁的码头继续前行。
知易的脸上仍挂着那种恰到好处的、热忱而博学的笑容,口中的介绍依旧引人入胜,步履轻快地为两位游客指引着璃月的风物。
然而若是有人能直视他眼底深处,便会发现那探寻的光芒不仅丝毫未减,反而如同水面下的暗流,越发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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