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紧紧靠着老张头,骨架抖得几乎散了架。狗蛋吓得缩在两人中间,骨头不断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乱葬岗那巨大、阴沉的轮廓终于像一座巨大的坟墓压进了视野。

        扑面而来的死气更加浓郁,带着硫磺和腐骨的混合恶臭,让人魂体发冷。

        队伍里的悲泣声更大了,连鬼卒都下意识屏住了魂体,握紧了武器。

        在所有人的想象中,前方只能是尸骸遍地、鬼哭狼嚎的绝境。

        然而,当他们接近乱葬岗外围哨位时,一股异样的气息让老张头空洞的眼窝微微一凝。

        预想中的混乱破败并没有出现。

        几处关键的高坡或残破碑石后面,挺立着一些同样衣衫褴褛的鬼魂哨兵。

        他们站得笔直!

        不是那种垂头丧气的样子,而是像钉在地上的枯树桩,虽然摇摇欲坠,却有一股死也要钉住的狠劲。

        更让人心惊的是他们手里握着改装过的“武器”——磨尖的骨刺,绑着铁片或锋利石块的木棍,还有腰间斜挎的、被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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