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月死死地盯着窦文漪,“你……把玉珠弄到哪里去了?”
“确实,玉珠全都招了!”
窦文漪颔首,“来人,把玉珠带上来。”
侍卫把浑身是伤的玉珠拖了上了,恭敬地呈上一个玉瓶,“太子妃,这瓶药……是从盛侧妃的卧房里搜出来的。”
盛惜月脸上血色尽褪,看着玉珠的衣裳染着血,心疼如绞,又气又恨。
她大声呼喊,“不,不是的,是你们陷害我的!”
窦文漪风轻云淡地看了她一眼,“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那老鸨一共炼制了五瓶药,还剩下两瓶,我猜应该藏在盛侧妃出阁前的卧房里吧。”
“蒋夫人,是想要请刑部的人去盛府搜一搜吗?”
蒋氏气得不轻,意识到今日这事根本无法善了,她忽地抬手,一巴掌扇在了盛惜月的脸上。
“孽障,我念你年幼,一直对你太过娇惯,没想到你轻易被人蛊惑,酿成今日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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