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还不住口!”

        蒋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恳求道,“太子妃,惜月已受到了太子责罚,不过是内宅之事,情大于法,还望太子妃看在温家的情分上高抬贵手,莫要再深究了。”

        窦文漪略眯起了眼睛,皮笑肉不笑,“蓄意给储君下药,兹事体大,可不是寻常小事。盛侧妃,你说呢?”

        盛惜月咬着牙,心里愈发惶恐不安。

        窦文漪冷声道,“要配置这味春药,除了寻常的药材以外,还需要西域的迷迭香;此香只有陈记香铺有售卖,因为价格昂贵,鲜有人过问。可是,半个月前,盛侧妃身边的玉珠将陈记药铺的存货全都买了下来,又给了五百两银子给老鸨,要她帮忙炼制。”

        “最终老鸨给了盛惜月五瓶春药,温静初拿了两瓶走,还剩下三瓶。盛侧妃担心疗效,还把药下在青楼女子身上,检验过疗效!”

        “那团扇上的药早就被太医们查了出来,写进了御案。只需找出剩下的三瓶药,那就意味着人赃并获了。”

        “蒋夫人不妨猜猜,剩下的药,令爱藏在哪里?”

        她的声音很轻,落在众人的耳朵里却震耳欲聋,寒意四射。

        众人几乎都明白窦文漪已掌握了实证,若是这个罪名坐实,盛惜月轻则被太子退亲,重则按律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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