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舟伏跪在地上,嗓音艰难,“回禀圣上,皇城司的人已被禁军悉数围在北苑,没有太子的旨意,不得出入半步……”
“西山大营呢?”
“云麾将军率玄甲军早已将他们拦在营中……”
穆宗皇帝脸色愈发难看,在场的官员竟无一人帮腔,他们都已认清形势,都觉得裴司堰理应是下一任新皇吗?
长公主像是看够了笑话,大笑了起来,“皇兄,你装着装着就真以为自己励精图治,雄才大略,是一代明君?你胆小如鼠,还指望养出一群强兵猛将?”
“当初温婠明明是可怜你,你怎么对她的?”
“当初,当年忠信侯替你游说权贵,帮你抗下那么多事。他死后,你却想把爵位给收回来,这么欺负他的后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真是太可笑了,你这样薄情寡义的人,就该众叛亲离!”
“康平,你给朕住口!你以为什么脏水都泼到朕身上来,就能保下福安吗?”
穆宗皇帝民明白自己的处境,可他依旧希望有人站出来驳斥裴司堰。
他在位二十多年,功大于过,不能因为裴司堰造反成功,就把自己所有的功绩全都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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