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往日教过你的,命脉在何处。”
思绥嗫嚅道:“肋下三寸。”
殷弘不知何时站在思绥的身后,如身形巍峨如山,身上弥漫的松柏香气将她包裹住,让她狂跳的心脏略略收敛些。
他凛然道:“杀。”
赵慈摊开一双眼,翕动着双唇,“你疯了!你一个质子敢在南朝的地盘杀宗室藩王,陛下不会放过你。”
殷弘充耳不闻,对着懵懂的思绥道:“听不懂吗。”
思绥颤抖地握住剑柄,鼓起一口气,朝着赵慈心口刺去。
“呵。”她听到一声嗤笑,一双熟悉的大掌包住她沾了鲜血的手,”你这个力道,能杀的了谁。”
男人遒劲的力道带着她的手忽然贯彻,她听见赵慈骤然闷叫一声,而后直停停挂在剑上,饱饮鲜血的青锋兴奋地长喙着。
殷弘松开她,缓缓挽下袖口,而后示意她抽出佩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